有时,我们抱在一起好久,像被万能胶粘成一块复合木板,谁也放不开手。 毕业后,我分配在开封检察院,他分配在洛阳市一个区的城管办。都是吃国家饭的,算是“门当户对”,让人羡慕得掉睫毛。 那时候穷,工资也低,一年才见两三次面,我们被相思折磨得半死不活,我们每天一封情书, 有时整整一天什么事也没做,只是想他,一口气给他写三四封信,每封信都写得婆婆妈妈,用去半本信笺纸。 有一次,他来看我,我义无反顾地把一切交给他。我们没有拍婚纱照,没有办喜酒,没有告知亲朋好友 ,那晚,他吻着我入睡,天亮后我又被他吻醒。我的泪花从傍晚闪烁到第二天太阳照进半个宿舍。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好的男人。 结婚后,我们还是没有调到一起,但我们的“来往”非常频繁,工资都用来两地跑了。 他来看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地吻我,每当这时候,我都幸福得想死在他怀里,永远不要醒来。 然而,这种感觉却不能永远。 有女儿后,生活的思想变了 第二年,我们有了一个女儿,婆婆来开封帮我照顾她。我的精力和感情开始转向女儿,而且几乎是全部给了她。 老公没有那么频繁地来回跑了。我们昔日的激情像泉水,一点一点地流淌掉,而天却不下雨,库存的激情越来越少。 有一天,当他躺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竟感觉跟他有点陌生。好像是几年前认识的一位好友。 情人节,看到姑娘们捧着一束一束大红玫瑰,我问:怎么不给我买一束? 他却笑着说:都孩子她妈了,还那么幼稚?我表情自然,心里却感觉爱情少了很多味道。 我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, 我觉得夫妻两地跑实在不像夫妻,拿到律师资格证不久,我便决定到深圳闯。当时只是想来挣点钱,回去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。 但来深圳后,我就不想回去了,跟很多闯深圳的人一样,喜欢这座年轻而不相信眼泪的城市。 在深圳,我出乎意料地顺利,进了一家大型企业做法律顾问,高薪而清闲,业余自己也做点业务。 我多次动员他来深圳,他坚决不肯来,怕失去工作。 1997年年初,我在福田一处高尚住宅区供了一套房子。我是个很讲究居住品位的人,房子都按我的构思进行设计装修。 每天早上,我都会在阳台喝一杯咖啡,翻翻时尚杂志,透过阳台栏杆看远处的风景,然后把自己打扮得很得体,才去上班。 我从不带男人来家里,不是特别亲密的女人,或者不是高雅的女友,我也不会带来家里。 我觉得,家是很隐私的地方,是很有品位的场所,必须“往来无白丁”。 那段日子,我孤单却很舒适。 虽然我喜欢清静,但因为一个人在深圳,交的朋友还是不少。 其中,林就是我比较信任的朋友。他是罗湖区一名普通警察,年轻而有才气。 ,1995年,我参加律师资格考试,很顺利地过了关,拿到了律师资格证。 我想凭自己的本事挣钱。我对不义之财嗤之以鼻,曾经有人送给我一筐家乡鸡蛋,我都赶紧连夜全部交给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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