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岁岁花相似
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。一曲《白头吟》,古今同悲戚。记忆它就是流水中的涟漪,青蓝色的微光中有青春的笑颜,有儿时的乐趣。一朵朵盛开、荡漾,一朵朵消逝、如梦。
那一身粗布褴褛,从不畏惧寒冬的凛冽,雪不下、雾不来,窗外的天是清冷的天,那街上的人裹着的是厚厚的棉衣。他们在笑,在真心的笑。远处有零星的鞭炮声起伏,在老年人笑眯眯的皱纹里回响,在中年汉子结实的臂弯里蹦跳,在年轻媳妇们俏丽的脸庞上欢腾——在孩子们的追逐声里嘻笑。
当火树银花渐渐侵染了天空,当霹雳的炮响由远及近,渐渐相连,响彻云霄的时候,顽劣的孩童再也按捺不住了,他激动地冲出家门,飞奔着跑到街口。街口,有他的伙伴,他们相约着,捡拾没有放响的“哑炮”,剥开,把那些银灰色的粉末收在一起,人躲得远远的,红香头怯怯地挨近,“哧”地一声腾起一串长长的火舌;然后又“嘻哈”着,腾起一阵欢声笑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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