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yhay 發表於 2014-11-17 14:26:22

一聲呼喚割捨不掉你的惦念

本帖最后由 hayhay 于 2014-11-17 14:29 编辑

青春會逝去; 愛情會枯萎; 友誼的綠葉也會凋零。 而一個母親內心的希望比它們都要長久。 ——奧利弗·溫戴爾·荷馬
清晨,陽光在髮梢上駐足,迎接花的盛開。 你的一生,從沒離開過土地一步;你老了,還是堅持住在故鄉那一間簡陋的老房子裡;一張床,兩盞燈,三扇窗,四面牆,便是你這輩子所有的積蓄。 溫情,溫暖,安定, 幸福,它們離我並不遠,隔著空氣,隔著玻璃,那麼悠長的光陰,其實只有一牆之隔,我們伸出雙手,偶爾回頭,偶爾回家,輕而易舉你就可以探測到它的溫度。
暮色深秋,和陳舊的過往一同站成一片寂靜的灰色;一扇窗,一株草,便是春天的瞭望者,寄託著我們難以言表的憧憬。 季節隨增長的年輪不斷流轉,窗外又是另一種風景,心也變換著溫度。
無言的歲月默認人間的悲哀,不眠不休的黑夜,把路旁的光亮吞噬,而我的世界開始慢慢下雪。 曾經擁有的,漸漸失去,不是時間喜歡念舊,而是我們已不是當初那個知足常樂的翩翩少年。 流水、白雲、長河、落日,都與時光並肩行走,不管多難,不管多苦,還是用生命散發著自己獨有的浪漫與美麗。
天使之所以會飛翔,是因為她把自己看的很輕。 一直很想做一個努力的人,銘記到忘掉,接受到割捨,期待到失望,都是一個艱難的過程。 忘記,是多努力的一次割捨;為愛放手,是一種多牽強的解釋。
陰晴圓缺又是一天,走走停停又是一次旅行,失敗、跌倒真的很痛,但還是相信未來,緊抱著你懷中最後的善良,在一朵花里休憩,溫柔成一棵不容死去的菩提。 昨日的燦爛已走遠,經久不衰的眷戀也隨之蒼老,我在初冬的雨裡聽到了時間的滄桑,看到了明天的陽光,一生有多久多長只做你眼中的一種風景。
冬天來了,枯乾的枝頭掛滿了霜花,綠肥紅瘦的花草,盛夏之後直接擁抱寒冬。 聽憑風來雨去,時間瘦成了一堆白骨,把我的好夢篡改。 離開一些人,我便成了另一些人;經過一場乍見之歡後,喜歡用一種毒來醫治另一種痛,喜歡將一件簡單的事整得死去活來。 寒冬臘月,人間不見四月春江水暖,而我遠比一株植物害怕干枯。
踩踏著陽光,我的影子在陽光下晃動;前路艱辛,不知道怎麼保全自己,浮生未歇;人海裡浮沉,風高浪急,人心險惡,一不小心就會觸犯彼此的禁忌,眼淚不爭氣漱漱落下,惹了時間一手的翻雲覆雨,惹了一陣陣鑽心的疼。 蜿蜒曲折的旅途,常磕磕碰碰,惶恐不安,如果方向錯了,停下來,偶爾停歇,偶爾耍賴,也許就是前進,就是另一種緣分、另一種完美。
秋日斜陽里,詩意豐盈,燦爛夏花終開到了荼蘼,花葉之間還存留著些許綠意,盛放的才情似乎還是意猶未盡。 入冬了,靜謐的遠山,覆蓋上了一場白雪;近處的村莊,一縷縷炊煙在清風的煽動下裊裊升起,然後慢慢隱入天際。
走過鄉村的羊腸小道,踏上城市的寬闊大道;我們用盡半生的時間去窺探成功的秘密,但求無果,還是碌碌無為,一無所獲。 在一座座冰冷的城市,不停來回奔走咆哮,穿過無數條繁華的街道,搭遍了這個城市裡的每一班公車,不停輾轉,卻還是找不到一個落腳的歸宿。 瘋狂追逐過後,我們開始惋惜,惋惜那些年付諸東流的拼搏與汗水,但還好沒有把光陰虛。
除夕之夜,掛在門前的大紅燈籠,現已褪去了它鮮豔的色澤;貼在窗面上的窗花,也被一陣陣疾馳而過的風霜,撕扯的面目全非。 母親,給我第一份溫暖的女人。 這些年,曾為你,寫下一些哀嘆的文字,卻還是道不盡你低額皺眉間的哀愁與辛酸。 當人開始暮入懷舊的年紀,有些孤苦無依的老人,總會在牆上尋找自己的親人、朋友,可現在都已成了冰冷的名字,只能追憶,而不能把臉貼近感受他們的溫度。
透過牆上那泛黃的老照片,你的音容,被飛舞的黃土淘洗過後,滿佈滄桑;你的笑貌,被歷史的指紋撫摸過後,滿是褶皺。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,我假裝對著空氣說話,透過微弱的燭光,偷偷地打量你眼角的紋路,卻只看到你佝僂的背,馱著生活這座厚重的大山。 夢裡夢外,你的呼喚,細若游絲,溫軟如柳絮;風景,風景之外,你的呢喃,暖若陽春三月。 我多麼遺憾,沒有在你年輕的時候,把你深愛。
離家時,你曾對我說:“生活,是一顆結實的米粒或一顆粗糙的土豆,要么過的金黃,要么過的圓潤;只要路對,就不怕遠。”
“你如春天裡溫暖的陽光,也像婆裟的大樹,讓我淋浴在明媚的春光之中,藉著大樹的綠蔭庇護,如小草一樣茁壯成長。”——張聰慧
念起你,世界真的很美。 你是我筆下的一首長詩,寫滿了勤勞、善良、自豪和掛牽。 一把梳子梳不盡你的愁,一聲呼喚割捨不掉你的惦念,一生的艱辛讀不盡你眼裡的堅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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