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做一滴雨,落進你懷裡
想做一滴雨,落進你溫暖的懷裡,用你的炙熱把我燃燒成火焰。 滄海桑田太遙遠,只想常相隨,天上人間,花好月圓。 若愛被擱淺,那一生的痛,如何縫補成想你的那個圓? 若紅塵就是一團線,我該在哪裡找到屬於你的那根弦? 浮生一縷煙,輾轉間經年隔岸,你曾是我的夢繞魂牽,此刻卻一點點煙消雲散,只有痛成了習慣。 如果愛可以加減,那我想一次賭上全部,只要你的眼裡心裡都是我的笑臉……沒有驚擾彼此安靜的模樣,卻一眼就愛上了眼中流露的憂傷。 給不起未來的希望,所以斬斷了所有的幻想。 或許愛是一種歷練,一種平衡的對稱。 若是浮沉的蹺蹺板,那許我坐在中央,這樣不偏不倚,沒有跌宕。 若夢境只有一個平方,我想點燃一盞燭光,淚模糊了眼睛,卻不敢哭出聲音。 我怕你的影子會飄落在我的心上,再也不能忘……
清新莞爾只一念,我是你眼裡一朵蓮。 風燃眉間硃砂焰,只落情字一根焾。 如果我是菩薩面前一朵蓮,那千年的修煉也只是為了紅塵一段緣。 或許很短,只是一瞬的纏綿,就需一生去祭奠。 木魚聲聲敲隔岸,每一下都敲碎了夜裡絕望的水蓮,如雨淌在心裡面。 或許紅塵是一場歷練,遺落在塵世裡幽怨,都說佛的慈悲大無邊,可為何不肯救贖我的孤單? 我求的無非最平凡的一份暖,如此的責難為哪般? 你怕我陷在你的網裡面,我會退,退出你的視線。 一個人也可以熬過長夜漫漫,不去唸你萬般暖,只有孤單飄心間。 兜兜轉轉多少輾轉,我還是在你心裡面。 為何你還要讓心凌遲每一天? 我亦無求,你為何還會如此難?
不要愛我一點點,我要做你心裡一片天。 若是經文誦了千萬遍,轉經筒裡會不會搖出一段緣! 別讓絕望落進我眼裡,你才想要去垂憐。 擦不掉的記憶,烙印了深邃的期許,我在夢裡抱緊自己,有些事遙不可及,不再提起,亦無法忘記。 窗前只有燈一盞,萬千思緒苔痕淺。 佛每天都在說著禪,我的煩惱沒有少一點。 有增無減的思念拉著弦,天的那邊,海的對岸,如何泅渡此生緣? 轉經筒搖不出圓滿,淚蹣跚,誰會心疼一點點? 南飛的雁,無雲的天,光禿禿的樹下,一窠草荒蕪了季節的羞顏。 我若修煉一千年,還會不會與你遇見,只為守在你身邊,朝朝暮暮永不言散。
冷漠,寂寂疏離,把盤根錯節的心事燒製成陶瓷。 在爐火的烘烤中,桎梏靈魂,耳邊殘留的諾言,都變成花的香艷。 你無心的纏綿,卻寫滿了我的字典,我只能裝作無所謂,一個人偷偷的掉淚。 有一天,終於發現淚水可以燃燒成火焰,所以用心造了一個窯爐,燒製愛的頹廢。 琉璃碎,殘花飛,誰是誰的誰? 前生今世誰見過,我是你眼中的最美,最不捨的一滴淚,也是不能觸摸的嫵媚,不能永遠的生死相隨……
如果可以寂靜喜歡,惟願在一人心頭繡出半畝花田。 如果人生是一場雨落,你就是落入我眼中的一滴。 寂靜喜歡,卻模糊了睡顏,也許溫柔一點點,就不會滑落成從前。 多少情絲繾綣成一縷煙,一直縈繞在夢裡邊,捨不得點燃,怕會煙消雲散。 你在誰的身邊,我度日如年,無月無星無眠。 時間的速度開始放慢,漆黑的夜似乎總是雨滴砸痛了心弦。
被幾千人捧在掌心裡,唯獨被你遺忘在天邊。 卻還卑賤的思念,讓眼淚就像斷了的珠鍊,是不是很可憐! 陰沉的夜,流淚的眼,把墨研磨了千遍,畫不出一根藤蔓。 痛苦的深淵要如何攀援,才能打碎夢幻的水波竹籃? 不想強作歡顏,就在今夜把淚一次流乾,黎明的一刻我要睡下,從此“情”字長眠,來生再也別對我說:今世有緣。 斷了的弦,別再彈;斬了的念,就讓離弦的箭射向天邊。 回眸的瞬間,把你的名字一遍一遍默念,然後隨風放逐消散。 往事不堪回首,皆是一場雲煙……
如果可以不流淚,就把痛藏進寬大的袖口,從此以後,我會偽裝成冬天裡的一縷紅色嬌羞,只是不再醒來,不再等候。 一個人的路,似乎拉長了時間的捲軸。 思念沒有理由,如同花開的無聲無息,只是漂移的心事讓眼睛染上了迷離。 這冬季漫長冰冷就像絕壁,稍一觸碰,就讓身軀凝了霜。 我縮進笨重的殼裡,不停喘息,不是病了,我只是怕冷,忘記了心沒有穿上棉衣。
我不參禪,也不信佛,更不相信前世今生輪迴的因果,此生無憾,我即成佛。 沒有什麼會永恆,永遠我看不見,天若是流淚,海也會吶喊,被吞沒的瞬間,我已看見了渡劫的黯淡。 你說我是你的夢中憐,不過一瞬入了眼。 痛過了再痛會麻木,絕望的孤獨是墳墓,葬了我的心,此生莫相負! 來生只和你做陌生人,不再面對離別的殘忍。 眼中的無助,是誰給的刻骨? 此刻的虛無,是荼毒的領悟,一條路,染了血的殊途陌路......
我說痛,我說冷,我說寂寞與誰聽? 我若月亮入水中,要怎樣的網才不會撈出一場空? 我若風兒行無踪,要怎樣修煉才能魅成靈? 我若幽夜一盞燈,要怎樣才能不流淚等天明? 我若褪色七角楓,要怎樣反轉季節不穿行? 我若白雪飄成影,要怎樣才能冰封成水晶? 我若大漠夢駝鈴,要怎樣才能敲醒你沉睡的淡定? 我若曇花囚一夢,要怎樣才能面對烈日昇騰? 我若佛墮紅塵夢,要怎樣才能不負如來不負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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