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現在能感受到一種福氣
今天導修課看了一個患有狼瘡症的神父的故事。神父怕死,因為怕沒有完成天父交託他的使命。為了能繼續履行職責,他不惜服用副作用極大的類固醇,把本來漫長而暗淡的生命一次過燃燒起來。完成使命後,神父不再怕死,可以返回天父身邊了。在這個意義下,神父自覺自己的生命是為天父做事的工具,生命的價值就只是一工具價值。若然生命只有工具價值,可能有別的工具可以代替生命去達到其固有目的,那麼,人就不必要再重視生命了。然而,自殺卻普遍地被認為是不當的行為,人們看它作愚蠢、逃避、沒有這樣做的權利,實在是矛盾。我為何不可以另選生命以外的工具去達到我的固有價值?就像買糖跟偷糖,同樣都可得到糖。
那麼,生命是有固有價值嗎?若結果是肯定的,那麼,無論我的生命是怎樣都是有價值的,德蘭修女的生命價值不見得比我這路人甲的為大。憑什麼說邊緣青少年在虛渡生命?為何有些國家會允許安樂死?死刑有什麼支持理據?有什麼比生命更高層次的價值載體?為了保存自己的生命而傷害別人又有何不對?即使固有價值不只得生命一個,也不能為了另一固有價值而將生命的固有價值比下去。而且如果生命有固有價值,人就不會有欲望、理想,因為對固有價值的追求,一開始已經達到了。但事實上,人們總是有無窮的欲望。
這問題怎樣解決?
價值是主觀的,是否一定要將「生命」視為一個整體去歸類?人又能否決定將自己的獨立生命視作有工具價值還是固有價值?我把生命視作有固有價值,那我只要用盡一切辦法(姦淫擄掠都行,只要不殺人就可以了)去保存生命就好了,這執行上不難。覺得這樣不對的人,就是把生命視為有工具價值。那我要問,他們的固有價值是什麼?他們要利用生命去成就什麼?
為什麼現實世界的表象同時在告訴生命有固有價值又有工具價值?是生命價值在不斷轉變嗎?
近日,感受到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平靜。一直以來都受著各種敏感症的纏繞:鼻敏感、氣管敏感、眼睛敏感、皮膚敏感,種種的敏感加起來,對人生最根本的需要── 睡眠── 造成極大的影響。最近把心一橫,用有副作用的西藥控制病情。
病對睡眠的壞影響減少了,每天睡了五個小時便會醒來,而且感覺精神爽利。跟以前睡十多個小時,也是全日保持昏睡狀態,感覺太不一樣。現在精神好了,能做的事亦多了,不像以前身處眾人中,自己卻在發白日夢,對著書本看不入腦。現在有足夠精神去看書,跟別人溝通。由於每天都很容易入睡,不用在床上輾轉反側,思考活動少了,白天做事的效率又高了,多出來的就是時間。
感覺到自己是前所未有的休閒,是休閒,不是頹廢。有很多時間都不知道做什麼事好,沒有功課要在死線前趕緊完成,沒有約會要出席,沒有事情要向人交帶,亦沒有什麼事想要去完成,結果就用零碎的事件去拼湊填堆自己的時間。借來一堆書報,看完一本,就看另一本,一天要看完多少?並沒有所謂。就算自己有時間,沒事做,也不容許自己去睡,因為根本就不需要睡,去睡就等如把時間,把自己的生命的一部分放棄了一樣。
聯想到,我現在的心境,跟瀕死者的心境會否很相似?沒有待做的事,沒有欲求,日子就是一天一天獨立的過,失去了持續性。生命在任何一刻終結,都好像沒有對任何東西構成影響。
想到這點,好像有點可怕。生活休閒,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?我現在到底應該保持這種休閒,還是刻意為自己安排活動,令自己跟瀕死者有所分別?還是其實瀕死者的感受正是最美妙的感受,我現在能感受到,是一種福氣?
人類的生命其實是一種內在價值的體現,價值之意義在於存在自身。我們生命的意義全由我們個人的一心一念來決定,此決定可以是實現一些普世價值,亦可以與普世價值完全背道而馳,重點是實現該價值是否真的如你所願,能否使自己過一個豐盛、充實和全心的人生。雖然有時候我們會認為我們所追求之價值是難以實現,或者美好事物之追求往往未必盡如人意,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需要放棄人生或逃避人生,因為逃避並不是根本的解決方法,「我欲仁,斯仁至矣」,價值追求之重點不在於後果,而只要我們堅持內心之價值追求,並願意為此價值追求承擔責任,我相信價值之實現則會離我們不遠,我們每人也可以活出精彩的人生。
一種福氣
这个社会,最钟爱大女主型的女人,一个女人敢拼敢闯,女王范十足,那么这种女人就是天生自带福气,
不管嫁给谁,她都会过得很好,嫁的人是好男人,她会过得好上加好,嫁的人不是好男人,
她也有能力全身而退,因为离婚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的损失,不过就是离开一个错误的男人而已。
这个社会已经不喜欢那种优柔寡断,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,没有脑子,花痴的女孩子,
那样的女孩子太恋爱脑,很容易被男人欺骗,现在这个社会需要的是那种有头脑,
敢拼敢闯,有胆识,特别女王范的女人,这样的女人才是天生自带福气的女人。
頁:
[1]